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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卡 ] 《“慎入!行医三十年的心理医生讲述她所遇到的无法解释的怪事”节选》(上)

*太热了,写一个不那么清凉の清凉故事。
*模式就是微博常见的那种眼球党恐怖故事。








慎入!行医三十年的心理医生讲述她所遇到的无法解释的恐怖故事







谢谢大家,没想到大家对我这么个小心理医生的故事这么感兴趣,下班一看回复吓一跳。

其实我讲的故事只是我们这一行所能遇到的各种怪事的冰山一角罢了,毕竟人的大脑是这世界上最精密的机器之一,很多时候它所能创造的绮丽和宏大都是没有边界的。

不过我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我觉得它跟想象力的关系不大,反倒跟人心有关。

那是我刚拿到行医执照的时候的事了,我还很年轻,在木叶市的一家心理咨询室工作,同事只有两名,一个医生和一个前台的打字员。我当时专门负责儿童心理疏导,每天的工作就是不断地跟八岁到十四岁的孩子打交道。他们当中有病情非常严重的(主要是多动症、癔症和先期抑郁),一进我的办公室就嚎啕大哭、躁动不安,甚至威胁要“让我去死”;但也有完全健康、只是试图给成绩下降找借口的孩子,正常情况下,后者远多于前者。

我要说的这个孩子,不属于两种中的任何一种。实际上,在之后的几十年行医经历里,他也是一个非常特别多病人。

那天晚上六点,我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我以为是最后一个病人,但前台的S小姐告诉我,我的预约表上还有一位,是今天上午临时安排的。

要是按照我的性格,我是肯定扭头就走的,我从小就是一个绝对不肯受约束的人。不过当S小姐告知我预约人的名字后,我又改变了主意:来人是我爷爷的一位老友,我不想因为拒绝他而被爷爷念。

预约时间是在晚上八点,所以我先下班和同事一起吃了个晚饭,然后才回到办公室。同事是个酒鬼,有事没事就爱喝一杯,也爱劝酒,但我想到晚上还有工作,就拒绝了。

“那你可真是大错特错了!”同事大着舌头,用领带扎着白发对我说,“在那样的办公室加夜班,不喝一杯可没法壮胆啊!”

为了节约租金,咨询室选在一座不太繁华的办公大楼十三层,楼层有些不吉利,所以商户也不多,除了咨询室同层只有两家公司,规模也都不大,一到了晚上,安静得就像鬼楼一样。

但我是不信这些的,年轻嘛,总是有一股不怕天不怕地的傻气,迷信也好、运气也罢,这些我都是一概不信的,只信奉要勇往直前的生活这一条道理。

吃完晚餐同事大方的付了账单,我则回到办公室等待爷爷的友人到来。八点过五分,他来了。

“你这见鬼的办公室让我好找。”他一进门就抱怨连连,让我心里更加不痛快,他可不是那种慈祥的爷爷的类型,更像是那种抢孩子糖吃的恶劣大人。他是单独前来的,想要替一个他监护的孩子进行一些咨询。

“是我兄弟的儿子的孩子。”他说,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本资料夹递给我,当中第一张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的照片,长得虎头虎脑的,很招人喜欢。

“这孩子的父母六个月前在登山的时候都死于山难。”爷爷的朋友说,“因为其他的监护人都怕麻烦,所以就被我收养了。”

我说:“山难?”我当时想的是,骤然失去父母的孤儿确实会有很多心理问题,外在表现也会变得内向、偏激、孤僻,甚至有自残倾向,我想到相片上的孩子,觉得很心疼。

我说:“那你把他带过来吧,让我好好的开导他一番。”

爷爷的朋友说:“如果你觉得是因为失去父母这件事我才来找你,那你就错了。失去父母对他来说可能无关痛痒。”

“这孩子的父母是典型的政治联姻,没有什么感情,孩子出世之后两人就一直貌合神离,各自都有情人,也不怎么管他。比起父母,奶妈死了对他的触动可能还要大一点。”

“啊。”我说,心里对他的话很不以为意,事实证明,越是亲情缺失的孩子,对父母的关注和爱意就越渴望,在冷漠的少爷外表下,往往藏着一颗非常寂寞的心呢。没结婚的女人常常都有那么一个时刻,感到自己母爱汹涌,对我来说,就是那个时候,对这个男孩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同情和怜惜。

“我不说服你,你可以自己判断。”爷爷的朋友说,“但你若允许,我想把我的话说完。”

我当然允许,他说话的腔调里有一种时下已经见不到了的故作谦卑的傲慢,我很不喜欢这一点。但我请他继续。

就如同一切讲故事前故意卖关子的人一样,他先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才开口。

“发生山难之前,这一家人正在进行登山旅行。”他爆出了一个地名,是雪之国非常有名的度假胜地,山里还有温泉。“这孩子不知怎么的,就不见了,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脚印。他的父母恐怕是急着寻找他,又担心下雪把他的足迹掩盖,等不及搜查队到来就进了山。结果可能是不小心引发了小型雪崩吧,两人从山崖上摔了下去,摔死了。”

“我的天啊。”我说,不敢相信这会给一个孩子的心灵带来多大的伤害,父母在寻找自己时双双殒命,这样的负担即使是成年人也很难靠自身的力量排解吧?“所以你才……”

但是他又一次打断了我。我们两人彼此看着,都感觉很恼火。

“让我说完,让我说完。”他说道,“你爷爷没有教导过你礼貌吗?”

爷爷还真没有,他唯一教我的事情就赌马,时至今日,每隔两个星期,我还要去下一注,第五赛道的“肥羊小姐”是我的心头好。

我请求他继续,他拿足了架子,才说:“那孩子,足足失踪了三个月。不久前,才被搜救队找到,你猜猜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对于他这种故意吊人胃口的做法我很不满意,当我对某人心怀不满时,我便往往要打定主意不让他如意,于是我便逆向思维,猜测道:“在他父母尸体的不远处?”

“愚蠢。”爷爷的朋友轻蔑的说,“你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亏你爷爷还经常夸奖你,不及他智慧的五分之一。”

我心里恼火极了,只好请教他是在哪里。

他这一次倒没有卖关子,而是很利索的答道:“你知道 神无毗山谷吗?”

我答知道,就在那座度假的山峰不远处,大概几百公里的地方,再往前就是土之国和火之国的国界线,因为地理位置很敏感,这些年一直有军队在山谷外延驻守。

“他就是在那儿被发现的。”爷爷的朋友说。

“这怎么可能?那附近连歇脚的人家都没有。”我大感不解,“有人和他在一起?还是……”

“就他一个人,没病没灾的,连个伤口也没,兜里还揣着小甜饼干。”爷爷的朋友说道,又喝了一口冷掉的红茶,“你知道搜救队找到他的时候,他说什么吗?”

我已经放弃了猜测。“说什么?”

“他大哭起来,说:‘你们为什么要来打扰我们?笨蛋卡卡西不要我了!’”他用毫无起伏的成年男人声调模仿着孩童的哭闹,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排除他的声音不谈,这一番话的内容都足够诡异了。

“所以,”爷爷的朋友说,用古井无波般的眼睛望着我,“你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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