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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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ABO】《报!胜生勇利怀二胎了!》番外《信使》(三)

*哎呀真长这番外



(三)

 

 

“我有个惊喜要给你。”维克托在更衣室外的走廊上宣布道,“不是指你,尤拉奇卡。”

尤里·普利赛提的眼珠翻进了眼眶里,“呃啊,真让我吃惊。”他面无表情的说,“快滚蛋吧你们这些除了恋爱一无所有的老年人。”

除了教练数他年纪最大的格奥尔基·波波维奇正从他们身后推开更衣室的门,他站在那儿,发出了一声悲痛的哀嚎,砰的一声把门又关上了。

“……这人没救了。”尤拉奇卡断言道,“所以你们要去干嘛?”他转向了勇利,后者一直在教练身边安静的调整着背包带子,闻言抬头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呀。”他说,看向了他的丈夫,维克托微笑着将他的手攥在手心里。尤里喉咙间发出了巨大的呕吐声。

“再见了蠢货们。”他说道,“去污染别的地方的空气吧。”他说完,把两只空荡荡的手往兜里一插,大步流星的朝出口走去。

维克托和勇利彼此看了一眼,两个人脸上都笑嘻嘻的,他们俩追了上去,在尤里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每当尤里试着加快或放慢脚步,两个成年人的脚步也随之加快或放慢,就像两个不怀好意的跟踪狂。

尤里抓狂了,他发出一声巨大的“啧”,迈开腿狂奔起来,两个不怀好意的成年人在他身后哈哈大笑,笑声回响在安静的走廊里,刚收拾好心情准备回家的格奥尔基又一次砰的甩上了门。

他们开始慢慢地朝体育馆出口走去,一开始,谁也没有说什么。

“我有个惊喜要给你。”经过停车场时,维克托忽然说道,“你猜猜是什么?”

“我再说最后一遍,”勇利严肃的说,“我是不会穿裙子的。不管什么款式。”

“你这样说就很狭隘了。”维克托争辩道,狡黠的笑意在他的眼中闪烁着,“那条裙子是一件非常有益身心的礼物。”

“是吗?”勇利配合的问道,“怎么说呢?”

“比如说,它的剪裁很……简洁。”维克托说,把勇利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非常透气。”

“你说的没错,”勇利说,“还有呢?”

“唔,还有……还有它是丝绸的。”维克托一本正经的说,“所以它对皮肤很友好。”

“完全正确,”勇利附和道,“还有吗?”

“还有它的颜色……”维克托装不下去了,他咧开嘴笑了,“你喜欢粉红色,对吗?”

“非常喜欢。”勇利说,“既然它是这么完美的一件衣服,为什么你不去穿上它呢维恰?”

“你觉得我不敢吗?”维克托问道,“我是怕它在我身上太好看,你会嫉妒。”

“我保证不会,”勇利甜蜜的说,“还可以替你拍照片发到社交网络上。”

“哦这就是空话了亲爱的,”维克托说,“你才舍不得给别人看呢……我是你一个人的……”他凑到容易害羞的日本人耳边,轻轻地吐出了一个词。

胜生勇利暴露在空气里的所有皮肤都一起着起火来,他被维克托攥在手心儿里的那只手微微的出了汗,手指蜷缩了起来,他试着把它抽走,但俄罗斯人强硬的把它拉住了。

“怎么了亲爱的?”他若无其事的问道,“你脸很红——想到什么儿童不宜的东西了吗?”

“你才——”勇利硬生生地把反驳了一半的话咽了下去,维克托的笑容变得更深了。

“我当然在想啊,”他说,再一次凑近了勇利小而薄的耳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勇利——穿着我给你的买的裙子。”他的肩膀遭到了痛击,维克托一边左躲右闪着勇利恼羞成怒的拳头,一边继续说道:“还有乳白色的长筒袜,包裹在你又细又直的腿上,还有绳索和手铐,它们……唉哟……”

过路人朝他们投来注视的目光,勇利不得不停下对他丈夫的追打,维克托笑嘻嘻的拉住他的手,口中呼出的白色热气迅速地消散在两人之间。他把勇利的手重新揣回了兜里。

“色情狂。”勇利用日语嘟囔了一句,维克托在他手心掐了掐。

“胜生选手,你的教练没有告诉过你,”维克托严肃的说,“说人坏话至少要确保对方听不懂吗?”

“没有。”勇利果断的说,“但也没办法啊,他是个三流教练……”他话音刚落,两人间的渺小距离就又一次消失了,维克托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用胳膊搂住勇利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上勒了勒。

“你知道教练有什么特权吗?”他在勇利耳边低语道,“‘体罚’。”

“吓死我了。”勇利面无表情的说,“我还以为你要以权谋私跟我上床呢,教练。”

维克托笑起来,他们靠的太近而他又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勇利只好也搂住了他的肩膀,他们歪歪斜斜的走起路来。

“所以,”安静的又走了几分钟,按捺不住的日本人开口了,“到底是什么?”

“嗯?”维克托天真的说,“不是我穿粉色的裙子给你看吗?”

“……你别闹。”

“不想看?”

“首先,”勇利说,“在你身上那不能叫裙子,只能叫上衣;其次,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我会想看那种东西?”

“不知道,”维克托耸了耸肩,“大概是‘我穿什么勇利都会喜欢’的自信吧。”

胜生勇利闹了个大红脸——分不清是气得还是臊的,或者两者皆有之。他用环住维克托的肩膀的手捏了捏他的脸。

“那,那也没错啦……”他小声说,“但是裙子还是不要了。”他连忙又补上了一句,维克托又笑起来,这一次不是因为旗开得胜,而是满心欢喜了——勇利的回答也太可爱了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维克托会被他爱得头晕脑胀、彻底失去判断力的。

“合身的也不想看吗?”他忍不住坏心眼的又问了一句,勇利的脸已经是番茄的颜色了,他控制不住的想看更多。但没想到的是,听到这句话,勇利的羞耻心反而触底反弹了。

“没问题,这个话题你把头发留长我们再聊。”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但通红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的镇定。

他们又这么走了几分钟,都因为刚才的话题而有些燥热,这时维克托才忽然说道:“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非常确定我们的婚礼是在五月,”勇利说,佯装生气的鼓起了脸,“说说看,今天到底是你跟谁的纪念日?”

维克托大笑,“听我说呀,”他说,“还记得那次我们去希腊旅游,你非常喜欢的那家餐馆吗?”

“当然。”勇利说,“然后呢?”

“尤拉奇卡发现了这么一个地方,”维克托说,“我发誓它的菜几乎就和那家餐馆一模一样,我本想纪念日给你个惊喜。”维克托的笑容慢慢地变浅了,他想起了那些让他烦心和忧虑的事,但他努力地打起精神来,因为勇利正认真地看着他呢,“但我忍不住了,我今天就想带你去,所以——今天就是我们的纪念日,好吗?”

勇利笑起来,嘴唇边的白气让他的五官变得更加柔和了,“纪念日快乐。”他轻声说,配合得简直不像是刚被宣布纪念日提前了的人,“这一年来我很幸福。”

他的认真感染了维克托,令后者也情不自禁的收敛了玩笑的神情,他亲了亲勇利的额角。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幸运,”他低声说,“直到今天也是。”

而我只希望这份幸运能一直持续下去。他在心中说,到永远。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那家餐馆,从体育馆出来总共也没有十五分钟的路程,难怪尤里能发现它。座位是早就定好的,用得是尼基福罗夫夫妇的名字(勇利的脸又红了,维克托不确定那是被冻得还是害羞),他们很快落座,侍者为他们倒上了红酒。

“哦。”勇利促狭的说,“在这儿等着我呢。”

“嘿,这可是我的结婚纪念日!”维克托叫道,“如果连这一天我都不能喝一杯……就一杯,好吧两杯。”但他心里想得绝不止两杯而已。

他们的手在餐桌上依旧握在一起,戒指在指间熠熠生辉,就在维克托琢磨着到底是羊排还是海鲜烩菜的时候,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非常不情愿地接通了电话。几秒之后,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怎么会这样?”他用俄语问道,“我知道,是的,有多严重?……好吧。”他说完,放下手机,对上了那双关切的眼睛。

“怎么了?”

“很显然,”维克托说道,他站起了身,“娜塔莎觉得她有必要补上下午缺失的训练,所以偷偷从天窗爬进了冰场——她掉在冰面上,这次可能真的受伤了。”

“……我的天。”勇利跟着站了起来,“她现在在哪里?刚才打过来的是谁?我们现在……”

“不是我们,是我。”维克托说,“听着,我不想让你烦心,所以你要乖乖坐下吃饭,然后回家去好好的睡一觉,我会去处理娜塔莎的事,这是我的职责,好吗?”他捧住勇利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嘿,别担心,她伤的不重,而且清洁人员马上就发现了她,”他强迫勇利直视自己的眼睛,并从那双红棕色的眼睛里看到了担忧,“别怕,我们都是这么长大的,我小时候还有一次从四楼掉下来……”勇利看起来更加不好了,维克托赶紧住了嘴,不再向他灌输俄罗斯人简单粗暴的育儿观念。“我那次什么事儿也没有。”他说,“真的,正好一阵风吹过来……”勇利被他的扯谎气笑了。

“真的不用我跟你去吗?”勇利问,“可我想陪着你。”

“我也想,”维克托说,“可你在我身边,我就没法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可怜的塔莎身上了,对吗?”

勇利点了点头,他看上去依旧坐立不安,但被维克托按着坐下了。

“如果有什么事,你要马上给我打电话。”他叮嘱道,“不许喝酒!”

“纪念日呢!”维克托假装抱怨了一句,他俯下身,在勇利的脸颊上亲了亲,“放心吧。”

他说完就离开了,没有回头。

哪怕只是分开一会儿,在这样的一天之后,也让维克托感到非常的不安,他尽量让不去想勇利被他孤零零的扔下了这件事,转而拿出手机,联系起医院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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